吐的人家多了起來!
風清氣爽的九月是個訓鴿的好時節(jié),大大小小的鴿戶們都歡快地跑在路上。碰到周末,只要出動私訓,在幾個常放的點上總能遇到三二相識的鴿友,F在在上大籠公訓之前,誰家不要跑出個五五六六來呢。
俺已跑過四趟,頭兩趟十公里以內,情況還好,除只產生一名小傷兵外,無甚大礙。第三趟跑了個三十多公里,結果是鴿飛蛋打,差了不少。隔了兩天,繼續(xù)開拔,由于三十多公里上吃了個虧,于是這第四趟距離縮了點水,只拉到了二十九公里。結果本以為穩(wěn)穩(wěn)當當的,卻又鴿失港城,這兩站打落了一個小分隊的鴿子,且在后面的幾天里歸的大多是傷兵殘疾。今年的這頭兩站對俺的打擊不可謂不大,特別有一羽提前指定的雨點鴿,是俺很喜歡的一只,結果昨天才歸來,雙腿腿骨盡斷,靠翅膀支撐在地上活動,看得俺莫名地感傷起來。
短短的幾個初次私訓就搞得如此狼狽,整得昨晚的俱樂部頭站訓放也沒敢上籠。針對近期的現象,只能讓鴿子在家休養(yǎng),順便清清毛滴蟲、呼吸道。盡管每天早上棚里的鴿糞干燥起球、圓潤飽滿,但不明原因的近距失鴿,不得不讓俺懷疑是鴿子本身上出了什么問題。鑒于此種情況,正好秋季的小雛們出生以來也還未系統(tǒng)性地清理過,于是走一遍程序,過一遍要求,也全當求個心安理得吧。
群里聊天,已有人家開始了“吐”的程序。每到這個秋初的季節(jié),腺哥總會不期而遇地來到鴿間。鑒于這種出現了十幾年,且年年推陳出新的疫情,鴿友們往往只有自求多福。到底所謂的這種“腺病毒”是病毒型,還是細菌型感染的綜合病癥,至今也沒有一個官方的說法與認證。而鴿友們人人也基本搖身一彎,成為了老郎中、老軍醫(yī)。腺病毒期間,個個都成為蒙古大夫,人人都手握獨家秘方。
在針對病疫方面,鴿友們基本都是敏而好學的。家鄉(xiāng)的鴿友已經開始面對腺哥的到來,中午老肖打來電話,鴿兒已經開始吐了。另外一鴿友倒更是干脆,上了一站大籠后,本來歸巢及速度都讓人滿意,興奮期還未過頭,第二天滿懷激情地上棚里,卻當頭一棒,兩只愛將直挺挺地僵掉有一會兒了。每年每棚的腺哥都不會以同一個面孔出現,疫病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更顯尖端了起來。如何能有效地防止及醫(yī)治這個問題,看來鴿友們的路也還有點長。
講到這里,才想起今年秋季的疫苗工作還未進行。當然到了這個時候,來了也進行不了了。由于今年的這個新嘗試,俺倒也多留了幾手。其中一個在職業(yè)寄養(yǎng)棚當主教練的多年好友介紹了他近年來的防腺治腺利器,基本是控制住了腺哥的橫行霸道之路。既有這樣的好東西,當然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,俺毫不客氣地拿過三瓶,有備無患終是在打比賽前必須進行的事項,等產生問題才想起來找藥探方,那時早已水過幾秋了。
看著一邊鴿友們熱火朝天的訓放,再看看俺今天開始閉棚的小家伙,這種冰與火相融的急迫心情,倒也顯得無奈起來。俺爭取一周內做好毛呼系統(tǒng)基礎性調理工作,爭取在下個月初能跟上大部隊的進程。